院儒上城主 進士李翰龍等謹齊沐再拜上書于城主閤下伏以故招討使 贈左贊成霽峯高先生死 國之十年 宣廟議大臣特許創專祠于本州之境越一年秋功乃告訖 聖心惻然卽 命賜額曰欲使表節於千秋祠豈無扁錫以褒忠之二字實固稱名別遺禮官 降香致祭仍令春秋享祀世世勿絶惟是 聖恩河海丘山凡在瞻聆孰不感激第以無一口祠屬奴婢又無閑雜人入居者守護之事他無其策立祠之初略構三間齋舍於祠下而二三野僧來居典守祭器鋪陳等物而祠在野山柴木尠小居僧苦之一出一入未嘗有所終三年淹也往在丁未年間廟宮營建時自都監完文成給凡干僧役一切蠲除使之專委守護故翌年 山陵莫重之役亦得免焉殘僧之支保守護以至今日者秋毫皆國家之賜也近者本祠守直僧造紙納官事有令祠有司論報而不得請想必辭不達意末回閤下之聽大凡官事規模一開則後遂成例故始焉一役而終焉百役者勢所必至自有不期然而然者矣今日雖給價而造紙安知異時不給價乎此後種種僧役豈獨止於造紙一事而己乎惟彼野僧浮雲䟽跡本無方所則履納而出焉往而不得樓息哉立祠以來所以相繼守護者只爲無官役故也今若官役一依士庶人齋菴之例則無根緇髠其肯甘心官役而守本祠哉散而之他不朝則夕非但祭器鋪陳無人照管而霽峯集正氣錄板子典守極難數十年經營之功委棄於草莽則豈不惜哉民等伏聞嶺南書院則旣有院屬奴婢而閑雜人院下居生者多者四十餘家少者數十餘家而又有院屬寺店幷免官役云嶺南書院則尙矣固不可比幷而同論至如湖南書院之未賜額者皆有祠屬奴婢而閑雜人院下居生者多者十餘家少者五六家而又有院屬寺刹幷免官役專供院中之需矣褒忠祠則異於是旣無一口祠屬奴婢又無一名閑雜人祠下居生者故守護之專傅藉於數三殘僧而不堪官役棄走他山則前頭守護之事更無措手之地此民等之所以不忍越視昧死强聒而庶幾採納惟日望之者也伏遇明府閣下以公輔碩望屈宰百里政通人和仁聲藹然三年治化無物不春而惟此褒忠祠獨未蒙惠澤則戴盆之下烏得無憾於寒暑乎伏願明府閤下仰體 聖朝褒忠之良法俯詢民等好義之至情還收造紙之令使本祠守護之僧得以安接而忠魂永有依倚則其賜大矣情溢辭蹙言不知裁無任祈懇之至光海戊午三月 日進士李翰龍 生員朴 儼 進士高依厚 生員裵弘業生員裵成業 幼學李廷璧 李 葆 徐 吉 金 軾李 蘅 李成春 柳 述 朴 涵 朴 潜 高克厚安士達 李世慶 鄭 沃 吳喜馹 高得厚 洪 艇金應鍊 金成輅 李守白 全用誨 全德顯 柳佑吉崔 峴 高益厚 等進士柳耀碧等謹齊沐上書于城主閤下伏以生等竊聞書院之作作於趙宋之朝而是禮之流入東士者蓋始於 國朝儒賢周公世鵬草溪之作其所以景先賢之功烈樹元氣之根柢者斯其至矣至於從祀配食異位同堂之制亦肇於宋朝故紫陽夫子出宰蘆阜也劉西澗父子及陶靖節陳忠肅李尙書諸賢合祀於一廟又配程氏二夫子濂溪之祠是故我 朝之禮式遵其儀焉用是本州褒忠祠之祭高忠烈先生也亦用其禮配祀忠烈公之兩子及安公瑛柳公彭老焉蓋四公忠孝節義詳載於白沙所撰實錄而昭然播在於東人之耳目更何煩達於閤下哉至於當時配享之擧出於士林公論之發而自公牲醴之錫未及建白於在上之君子春秋祀事至于今私自備焉積獘因循久而未革莫不以爲褒忠盛典之一欠事也玆者閤下特以儒林領擘出宰獘邑宣化之敎特及於學校斯文之設則生等敢不以褒裝忠節之事仰籲哉伏乞始自今秋之祀從祀四位牲品之具一一降自公錫則久而未行之盛擧永由玆始則共賜大矣生等無任祈懇之至仁祖二十六年戊子三月 日進士柳耀碧 進士李守約 進士高斗平 幼學吳喜馹李鼎和 高傅永 朴 煒 高斗南 朴 煌 權振翼高德厚 柳 {艹/選} 高傅學 高斗運 丁時亮 李成松高斗明 洪以濟 朴 洽 李守謙 高傳衡 李敬緝李廷蘭 高傳顯 朴鼎鉉 李元馝 朴 性 高傳舟朴守儉 李世榮 柳春發 朴弘晉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