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이황 으로 검색된 결과 1090건입니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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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谷非退溪四七理氣互發之論其說甚多而其旨意常以天地之化本無理氣互發之殊則人心亦安得有互發乎沙溪亦引中庸首章章句天以陰陽五行化生萬物氣以成形理亦賦焉之語以證氣先作用之案尤翁又主其論曰理者太極也氣者陰陽也今曰太極與陰陽互動則不成說話太極陰陽不能互動則謂理氣互發豈不謬哉然理氣之說甚長不可盡述姑擧其大而言無形無爲而爲有形有爲之根抵又曰天地之帥吾其性天地之塞吾其體又曰太極爲萬化之樞紐根柢然則造化發育之際理不能爲主而但聽氣之作爲而已則何以爲天地之帥與萬化之樞紐根柢乎但氣强理弱故不能關攝是氣而或有氣自發用之時耳況人心之發用與造化之運用亦有不相同者天地之化渾然無爲四時運行萬物生育而無所謂憂樂悲喜之可言者故易大傅曰鼓萬物而不與聖人同憂惟人則形氣各分物我相殊各私其形各愛其身而悲喜愛樂之情生焉則豈可曰人與天地同其七情乎是故惻隱羞惡辭讓是非直是四性之發而仁義禮智卽天地元亨利貞之德無是不可以爲人而從四性中不雜形氣之私純然天理之公者卽四端則孟子性善之說蓋本於此而程子謂之本然之性也是以其曰惻隱之心仁之端羞惡之心義之端辭釀之心禮之端是非之心智之端者已爲直指理發分明何者仁義禮智四箇字都是純理而不雜些氣則其所謂仁之端義之端者猶曰理之端理之發也四端之說肇發於孟子而孟子之立說主意己自如此今以爲理不能自發而必皆由氣而發以四端亦皆氣發者恐或非孟子本旨七者之情則分明出於形氣似不可與四端之直從四性中發出同其原是故程子言七情之發曰形旣生矣外物觸其形而動於中其中動而七情出焉其立言之意何嘗與孟子直言四性之發同乎四七雖皆因外動中而四端之發由四性之在中而藹然不可遏者七情之生專由外物之來觸而動其中者其所指言者不同則其所從發者似或有主理主氣之不同矣且退溪以中庸序人心道心或原或生之說明其四七之或理或氣而栗谷以爲七情之當喜當怒亦道心則何必專以七情爲人心乎云云亦有不然者以食色之類謂之人心而苟當其則則何嘗非道心乎惟其易流於私邪故曰危猶中庸言喜怒哀樂而恐其不中節卽曰發而皆中節謂之和則已帶了危之之意豈可曰七情中有道心而謂非人心乎四端之端字卽端緖也其端甚微之意也其曰火之始燃泉之始流者亦莫非惟微之意也惟其擴充四端以至日用云爲莫非四性之發而七者之情皆中其節則是所謂人心亦道心而私欲淨盡天理純亦中和之極工精一之心法實不外是矣孟庸之立旨程朱之垂訓旣如彼明白無疑則吾其何從乎從聖賢之說乎向者時學傅渼上四七問答其時心頗疑之歸後更思之時學之問渼上之答恐或未盡也心中本無一物發而後爲情未發則性也性中只有箇仁義禮智四者而已七者之情則非本有於心中皆有外物之來觸而緣境而生應物而動者故有可喜之事則喜心便動有可怒之事則怒心便生非喜怒之心先在於喜怒之前也非如四端之各自於仁義禮智而出來也今時學者作本有之物故其設問曰一情之動他情伏在於心中耶抑因而皆動耶云云此其全未有得於性情之原而臆以私智發問有若主試者之場屋發問也蓋其習於場文手段也渼上於此不能剖破其實見之差乃以爲七情氣發故一動而餘皆隨發而四端理發故一雖動而餘皆不動云云若然則所謂無思無慮寂然感動之竗喜怒哀樂未發之中者皆不足信耶其於聖賢立言之旨吾人性情之本豈不大誤乎此余所以不能無疑於栗翁七情之外無他情者也未發則性也因物而發然後始有情之名則外物之至千歧萬塗而心之應之者亦無窮焉七者之情特擧其大者而立名耳旣因外物之來觸而發出者爲情則豈可以萬變無窮之情强爲分屬於七情之下也比之性止水也情則水之動而東決西流者也旣各以類分決而出則不可以彼流合此流也如可合則樂可合於喜喜可合於愛也七情之外有所謂憤怨之情思慕之情憂慮之情疑惑之情不勝其多而欲强引而分屬於七情之下而斷然決之曰七情之外無他情者竊不勝弟子之惑心之不動時爲性而其所謂仁義禮智者卽因四端之發而沿流溯源以知四性之爲主於內況仁義禮智四字包含許多物事包含許多意思非如喜怒哀樂之偏因一事流動出來則似不可以七情看同於四性而幷謂之無他情也性爲未發渾涵在中則一性可以應萬事情爲已發條脉各殊則此情何以統他情乎此其性情之所由分而若於此細加體認則退栗之立說庶有可辨之路矣愚於此蓋有積工而考之聖賢之說驗之身心之間粗有一分所見而亦不敢輕發於人矣頃者有疑於時學問答之說而此是本原工夫苟於此有誤則有害於日用心術者不少故略辨其不然而更爲挓說及此深犯妄言性命之戒退翁曰四端爲理發而氣隨之七情氣發而理乘之栗翁曰人心安有二本四七皆氣發而理乘之以愚觀之二先生之說皆不能無弟子之惑夫理發云者理先爲主也氣發云者氣先爲主也退翁之分四七而爲互發者以四端純善無惡而全是天理之發見故屬之理發七情有善有惡而或雜於形氣之私故屬之氣發其說精矣然七情之循理而發當喜而喜當怒而怒若仲由聞過而喜文王赫斯之怒亦可謂發於形氣而非天理之正乎四端之屬於理發者由其循理至善而合於五性之則也則七情之循理至善而合於五性之則者抑不可謂之理發乎夫人性之仁義禮智卽乾天元亨利貞之理而其爲體也無所不包萬物之化萬理備焉則四端七情皆是性分內本有之物也孟子憫世人全昧性善之理五性之德而私欲橫流天理滅絶故抄擧人心中純善無惡四者之端分屬於四性欲其因一端發見之緖擴充四性之德也故主在內之理而程子則憂世人馳情慾之私而失天理之正故欲其操持情意之私防遏外物之累而言七情之觸形動中而易流於蕩逸也然必待孺子入井而後惻隱之心發焉則豈非外物之觸乎苟非性分中物則喜怒哀樂何以動中而發乎此與直內方外說一般而各有所主而言非謂四端專出於理而七情專出於氣也然則七情之發非若四端之各屬於四性感於仁而亦有七情焉感於義而亦有七情焉感於禮智而亦有七情焉始擧其一條而明之見善而喜非仁乎見惡而怒非仁乎喪而致哀非仁乎見朋來而樂非仁乎博愛之謂仁而惟仁者亦能惡人且曰我欲仁斯仁至云則仁之中豈不包七情乎擧一可以知其三是故雖聖人不能無七情但聖人則發而中節皆合於五性之則衆人則發而不中多出於形氣之私也愚故竊以爲聖人之心四端七情皆理發而氣隨之聖人則私慾淨盡天理常存道心爲主而人心每聽命焉故其喜也其怒也其哀也其樂也純是天理之當然若舜之象喜亦喜四罪之怒號泣于旻天敲南風而和樂者莫非天理之至當則豈可曰由於形氣之私而謂之氣發者乎蓋退翁未及察了七情之循理而發者皆有五性則只看衆人之情多出於形氣之私易流於惡故未免區別之太甚有若天理人慾善惡公私之判然相對者然若看破其七情之當理而發者與四端無異而俱合於五性之則則豈必如是之區分乎若栗翁則無論四七而皆爲氣發云者凡人之情皆因外而動中理無爲而氣有爲其感動發出者氣故皆以爲氣發然而發者雖氣也而所以發者非理乎所以發者必先爲主而後發而中節自無過不及之病若理不能先爲主而氣先發作然後理乘是氣而動則是氣爲主而理聽於氣也安能發而當理乎雖以栗翁所證人乘馬之喩觀之理之乘氣元不相離則人先爲主而制馬馬隨人意而發然後出而中途惟人所欲往馬無不從自無奔突之患若馬先爲主而動人但乘之而已則出門而惟馬是聽東西奔走矣安能循理而行遵軏而馳乎以朱子所謂道心爲主而人心聽命觀之恐未可以專作氣發而理乘栗翁所云非但四端爲道心七情之當理而發者亦有道心者誠是也旣曰爲主則不能發於理而安能爲主於氣乎旣曰聽命則氣先發作而安能聽命於理平惟其不分四端七情善情惡情而皆以爲氣發故其論七情之惡一邊亦以爲原於四性且以四端合七情以七情之善一邊爲四端易繫曰寂然不動感而遂通天下之故此卽心之竗用也寂然不動若卽喜怒哀樂未發之性也感而遂通者卽發而皆中節之情也故人之一心隨感而動應物而變千歧萬塗而七者之目特擧其大而言之耳非謂人之情止於七者而更無它情也四七之外亦有所謂思慕之情焉疑惑之情焉憤怒之情焉其應各殊所感不同則不可謂七者之外更無它情而强引萬殊之情分屬於七情之目也五性在內而旣是寂然不動之體故其感發者無所不包包四七而應萬事者情意之主而若七情則旣是感而遂發緣境而動應物而生流出於外而各自爲情則豈可以强合混同而以四端爲七情之善一邊乎譬之有水於此其源一也而流分派歧或灌之禾疇或漑之花疇或流而淸或流而濁其分萬殊而各一其水則不可以同出於一源而以彼水合於此水也性之一本卽水之一源也情之萬殊卽派之分流也水之分殊而不可以彼水合此水則情之分出而不可以四端合七情也明矣七情中謂有四性之理則可以四端合七情則不可何則四性主於內爲情意之本四七雖俱原於五性而已各因所感而動流出分歧而各自爲情故也七情之善一邊循理而發者與四端之純善固無異而直合而爲一物則實所未安栗翁未及辦破其四端七情之同爲感動發出各自爲情不相混雜而只看同在內之四性故有此混合之論也且以周子幾善惡之說觀之善惡二情分歧二端其發出之際不能無理欲天人之分則豈可以善惡二情混於氣發而略無區分哉同是氣發而均爲理乘則何從而有善惡之分乎善惡之分已辦於幾微初動之際則其所感而發者不能無原於天理原於人欲之別此余之愚所以不能無疑於栗翁而乃敢折哀而臆度之曰四端固是純善無惡則當從退翁之論而爲理發氣隨七情不能無善惡而其循理而發當喜當怒亦自純善無惡而與四端無異則同爲理發氣隨其惡一邊不循理而發者專由形氣之私則是爲氣發理乘如是辨說然後善惡有分別理氣有分屬庶幾不悖於性命之本余以眇然後學學識蒙陋於性情理氣之精妙無所講究而病中偶閱先儒遺集適有感悟故不揆僭妄姑記所疑以俟知道者講明而未免立異於二先生之說恐懼逡巡起草數歲不敢正書或於原頭處略有一般窺見則亦不忍抛棄故姑此存錄觀者恕之或有難之者曰子以七情之善惡分理氣互發而似有不然者理旣無爲故不能自發氣常有爲故能自發動則其發者固是氣也若其情之如何而爲善如何而爲惡則氣本有修淸濁善惡之別故氣之淸者發之則爲善情氣之濁者發之則爲惡情何必分理氣而爲互發然後有善惡之分乎余笑而對曰若如子之說凡古之聖賢許多敎人說話必以存天理遏人欲私欲淨盡天理常存之說亦皆爲無用之虛語乎理無不善而氣有善惡故聖人之所以必貴乎學之者欲其擴充天理之在我者而明之又明克去氣質之未純者以復乎天賦之美而使日用云爲之際莫非天理之當然也苟曰情之善惡都發於氣之善惡而初不關涉於理是理也但聽氣之發用而已則人之爲學養氣一語己盡之矣何所用其存理明理精一危微之語乎吾恐其去道益遠而天以虛靈不昧之理賦予於人者似不如是之全無主張矣豈不違於西銘天地之帥吾其性之義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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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西之意猶大升之意也舉似鄙書中一二條款河西曰大升亦有答書似頗相窘不知老先生更作如何解說也相與一笑而罷云己未正月退溪以書問於高峰曰頃者雖遂旣見之願倏如一夢未暇深扣猶有契合欣然處又因士友間傳聞所論四端七情之說鄙意於此亦嘗自病其下語之未穩得砭駁益知踈謬卽改之云四端之發純理故無不善七情之發兼氣故有善惡未知如此下語無病否謹按河西年譜高峰聞退溪互發之說心竊疑之問于河西云辨曰先生在京時與秋巒辨論者直截明白無復餘藴有何心竊疑之之意乎庚申八月初八日高峰上退溪書曰此有河西先生金公家長城與弊居只隔五牛嗚大升之罷歸正欲依此先生以講舊學而此先生忽於正月十六日遘疾觀化斯道之不幸孰大於是而大升之不幸抑又甚焉每當思索有疑無處告訴輒思此先生不可得見矣悶嘿含痛不能自抑想先生久與相知聞其計音必傷痛也退溪書曰金河西芹泮玉堂相與周旋其人遊於域中而放懷物表其初入處多在老莊故中年頗爲詩酒所懷爲可惜而聞其末年留意此學近方得見其論學文字其見識儘爲精密想其間中所得如此甚可嘉尙而遽爲古人聞來悲慟又非尋常之比也高峰答退溪書曰盖四端七情對擧互言而揭之於圖或謂之無不善或謂有善惡則人之見之也疑若有兩情且雖不疑於兩情而亦疑其情中有二善一發於理一發於氣者爲未當也朱子曰元亨利貞性也生長收藏情也又曰仁義禮智性也惻隱羞惡辭讓是非情也便見乘氣以行之實而四端亦氣也又曰如惻隱者氣也其所以能是惻隱者理也此語尤分曉高峰上退溪書曰理氣雖不可謂二物而若以爲一物則又無道器之分矣朱子曰如陰陽五行錯綜不失端緒便是理若氣不結聚時理亦無所附着然則氣之自然發見無過不及者豈非理之本體乎且如惻隱羞惡亦豈非氣之自然發見者乎然其所以然者則理也朱子論心處每每言虛靈或言虛明或言神明此皆專指心之本體而言也未嘗以虛與靈者分屬理氣也盖其虛靈者氣也其所以虛靈者理也故論心者曰虛靈則專指體言虛靈知覺則兼擧體用而言也朱子曰天地之性則太極本然之妙萬殊之一本也氣質之性則二氣交運而生一本而萬殊也氣質之性即此理墮在氣質中耳非別有一性也愚謂天地之性是取天地上摁說氣質之性是從人物禀受上說天地之性譬則天上之月也氣質之性譬則水中之月也雖若有在天在水之不同然其爲月則一而已矣今乃以爲天上之月是月水中之月是水則豈非所謂不能無碍者乎至於就天地上分理氣則太極理也陰陽氣也就人物上分理氣則健順五常理也魂魄五臟氣也理氣在物雖曰混淪不可分開然不害二物之各爲一物也故曰就天地人物上分理與氣固不害一物之自爲一物也若就性上論則正如天上之月與水中之月乃以一月隨其所在而分別言之爾非更別有一月也今於天上之月屬之天水中之月則屬之水亦無奈其言之偏乎而况所謂四端七情者乃理墮氣質以後事恰似水中之月光而其光也七情則有明有暗四端特其明者而七情之有明暗者固因水之清濁而四端之不中節者則光雖明而未免有波浪之動者也敢問喜怒哀樂之發而中節者爲發於理耶爲發於氣耶發而中節無往不善之善與四端之善同歟異歟朱子曰氣則能凝結造作理却無情意無計度無造作只此氣凝聚處理便在其中今曰互有發用而其發又相須則理却是有情意有計度有造作矣又似理氣二者如兩人然分據一心之内迭出用事而互爲首從也此是道理築底處有不可以毫釐差者於此有差無所不差矣竊觀近世名公鉅人爲此學者亦不少雖其淺深踈密各有所就而議論之間多襲一軌意其俚俗相傳之語自有一種支節而然也如四端七情之說曾聞長者之言亦是分屬理氣之云鄙心以爲疑思欲質問而顧自已元無工夫不敢容易發言以此嘿嘿悶瞀者有年矣今幸得遇先生以發狂瞽之言雖僭妄之罪所不敢逃而亦庶幾其終袪蔽惑竊嘗考之近世論性情者其病根蓋出於雲峰胡氏按大學經一章第四節輯註胡氏曰性發爲情其初無有不善心發爲意便有善有不善此數句本解章句所發二字而其言之有弊遂使學者別生意見以爲情無不善而以四端當之則所謂七情者乃無所當而其中亦有不善似與四端相反故又以七情爲發於氣歧而言之夫豈知其性則無不善性纔發便是情而有善而有不善哉亦豈知其孟子所謂情可以爲善者乃取善一邊剔出哉以此紛紜舛錯至以爲各有所從來豈不誤哉夫謂之各有所從來者謂原頭發端之不同也四端七情俱發於性而謂之各有所從來者可乎若以四端七情之中節不中節者爲各有所從來則或庶幾也凡此病根皆原於胡氏之失而後之學者不能愼思明辨以求至當之歸良可歎也大升懵陋寡與早歲雖嘗讀書作文然作爲科名利祿計耳固未嘗知有聖賢之學也二十歲後頗幸從遊於先生長者之後乃得粗聞其說而問之於人則皆舉胡氏之說以應之大升心以爲疑而問之曰情無不善四端固然若七情又何爲有不善耶應之者曰七情乃發於氣耳大升尤以爲疑又從而再問之他人則其說皆然隨問輒然無復異趣此固若可信也而鄙心未敢深以爲然時時讀聖賢之書以求其說則亦多有所未合者乃取性理大全論心性處及中庸諸說反覆參考則鄙心亦若有所得於其間者而前日之所聞尤覺未然也前年在都下與鄭丈論此說鄭氏亦引胡氏語爲主大升以爲未然而引中庸諸說以證之則鄭丈於其分別言之者甚明於其混淪言之頗似未瑩於是乃知是說者果出於胡氏而近世諸公之論多襲一軌者亦出於是也不遡其源而探其流不世循其本而逐其末又有傍落側出之說如性先動心先動之云非常差謬不可諱也謹按高峰先生與一齋先生論太極圖而不合河西先生見一齋書而有論辨矣至於四七理氣說戊午年先生在都下鄭秋巒來講天命圖說先生逐條辨其差謬退溪先生聞之以書問之先生答之何暇往問於河西而傳述其意耶河西集中旣無四七論辦之書高峰集中亦無與河西問難之說河西女婿梁鼓巖子澂撰河西家狀而亦無四七說河西附集亦多撰述文字而未見四七說河西歿後近二百年至朴玄石撰河西行狀而始有高峰聞退溪互發之說而深疑之問于河西而多用其說云未知玄石有何所據而添入家狀所無之言也嘗見東賢文字其續錄則多有爽實者或以傳聞之有差誤或有臆料懸想而傅會一出於文字則承訛襲謬仍爲實迹然自有他所記識者有辨之者矣高峰自言取性理大全中庸諸說反復參考則鄙心亦若有所得於其間云觀此辭意則可知高峰獨至之見自得之說也若問於河西而有得焉則當曰嘗聞河西之論亦如此云云矣豈可慳秘其言而因作己見乎若無自己正見而掠取他書以爲已見則又安能隨問辨明而無矛盾者乎柳眉巖日記曰隆慶戊辰五月十四日奇明彦適詣闕來玉堂與副提學盧公守慎共論羅欽順困知記盧公以困知記之言爲至當而無以議爲奇明彥辨其混理氣爲一物背朱入禪之罪奇之辨爲得其實己已五月二十三日手書奇明彦困知記論快哉快哉眞所謂攻其心腹向我所辨特其枝葉耳謹按河西年譜先生論困知記而退溪高峰宗河西所論而有所辨明云高峯遇蘇齋於玉堂始見困知記而與之論難攻斥又以書告于陶山而自言未嘗見困知記而入京始得見之云河西若有困知記而論辨則獨不見於其文集乎河西以庚申正月下世至戊辰乃九年也困知記新出之書而蘇齋篤信困知記故退溪高峰力言其不可今考其集中可知也乙巳年退溪河西皆退隱鄕谷而未嘗有往復論學之事亦無相逢之日何從而聞其緖論而宗之乎朱子言程門外錄必加精擇而審取之朱子語類亦多誤記古亦然矣况今河西集後來讚述文字安知不出於聽瑩而誤記者乎前後事實若是明白恐無可疑者矣河西行狀曰李一齋恒嘗遺奇高峯大升書以謂太極陰陽是一物盧蘇齋守慎亦主羅整庵之說以謂人心道心是全就動處言太極既有道器之分恐不可爲一物及退溪先生有四端七情理氣互發之論高峯深疑之每就先生質問肯緊得蒙印可然後沛然自信河西先生纔歿而高峯乃克胎書往復多用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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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黃腸木敬差官。 往關西。 冬復命。 十一月。 拜司諫院正言。三十一歲。 丙寅。 三月。 復拜正言。三十二歲。丁卯。 穆宗皇帝隆慶元年。 先生三十二歲。 製進大行大王挽詞。【見原編】 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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퇴도(退陶) 이황(李滉)의 호이다. 나만성(羅晩成)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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퇴계(退溪) 이황(李滉, 1501~1570)의 학문을 계승한 스승 한주(寒洲) 이진상(李震相, 1818~1886)의 학설을 이어받아 주리(主理)에 입각한 이기설(理氣說)을 주장하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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동인은 허엽(許曄)을 영수로 해서 이황(李滉)과 조식(曺植)의 문인들이 많았고, 서인은 박순(朴淳)을 영수로 해서 이이(李珥)와 성혼(成渾)의 제자들이 많았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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이황의 문하에서 수업하였고 경기전 참봉(慶基殿參奉), 헌릉 참봉(獻陵參奉), 왕자의 사부(師傅), 함열(咸悅)·회덕(懷德)의 현감을 역임하였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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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況慶伯今日之事。則其思親之感。想有以異於人者。何以堪遣。何以支將。俯招之惠。雖未有示。而吾之心。豈有已哉。但近日來。以感祟委頓。叫苦久矣。其時。量所苦之加減而爲之進退。雖不敢忘。而亦不可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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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黃生猶不信之然。又安知鄙見不有差誤處耶。願兄詳辨以示之也。大抵心有以氣言者。有以理言者。固不可各執一邊與之嘵嘵也。但在今世主氣之日。而所以捄之者。不得不於道理上加詳焉。此先師所以有精爽皮殼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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조선 중종 12년(1517)에 중앙 정부의 명령으로 각 지방관에 의해 전국적으로 시행되었으며, 이를 토대로 이황의 《예안향약(禮安鄕約)》, 이이의 《서원향약(西原鄕約)》이 만들어졌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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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况我國軍政。本來疎漏而一自洞布之後。上下陵夷。貴賤混淪。民無統率之伍士。無發號之。所綱紀墜盡。名分掃如散而作。火賊之黨而莫之禁戢。聚而爲無頼之輩。而視之尋常眞。所謂貧富俱困。苛腹受病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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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前奏曰朝氣陰冷聖體若何上曰一樣寢睡水刺之節何如上曰一樣大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王大妃殿氣候何如上曰一樣中宮殿氣候何如上曰安順矣大王大妃曰次對爲之領相曰今日萬事之本豈有過於典學者哉近日日開講筵有課程而無間斷接續如是必有日新又新之效而伏聞臨講之際受音誦讀之外未有質問辨疑之事雖聖姿天縱異於凡人初年入學之時開發長進乃專在於問之一字盖非問則無以知非知則無以行所以經有好問下問之訓而學貴切問審問之工見今進講魯論一部卽孔門諸弟隨事問答之語而問於其師問於其友旣問又問畢竟明悟豁通造詣各隨其天分造其極焉爲學之要惟問是已況此書一章一句皆有奧旨若體認而推行則以之修齊治平受用容有窮已哉今若臨文不究悠泛以度延英午漏只爲文具而止今日如去日今年如前年則是有講學之名而無講學之實豈不悶哉伏願自今另加聖念尋行拈句發難起疑俾有開發資益之效焉上曰眷眷忠愛深爲可感所陳當各別服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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선사의 원고 중에 또한 〈농암사칠설기의(農巌四七說記疑)〉가 있으니, 선사는 사칠지변에 대하여 한결같이 율옹을 따라서 빈틈이 없었습니다.32) 도암(이재)은 퇴계(이황)를 주장했으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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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念吾人相與, 雖疏遠新交, 固不當尚詡詡而遜切切, 有乖古人德愛之風, 而況鄙人於高明鄉井之居邇也? 先姻之誼切也, 不一披陳肝膈, 而邊幅之是修, 吾則不能也。竊嘗聞學問之槩於先生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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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况雖曰附賊尚是韓臣, 而其議之取裁, 自睿衷而決定者乎? 其不容有說於其閒也, 審矣。 若以丁未之事, 謂非禪位, 如某丈之言, 則有難以口舌爭也。 但在全翁盛德, 豈以節惠有無爲增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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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況文者心之著,理之顯,言之精,而尤不可茍焉者乎。天下未有失於心理言文自修之功,而能扶世道者,則高明深妙,雖非其人,其以改正未穩之文爲末事,而謂之失望者,亦豈爲理到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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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實有挨逼之罪, 當於當日問之, 不宜發之於討誣之後, 以逞其憾, 而况全歸於構虛哉。蓋師生之間, 無犯無隱。 故有疑必質, 有懷必吐。 昔寒暄堂盛責婢子, 辭氣頗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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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之五代祖贈左贊成忠毅公臣文孚之貞忠大節, 壯烈巍勳, 與文烈公臣趙憲忠烈公臣高敬命, 相爲伯仲, 小無異同, 而況且臣祖則尤有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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저자 :
趙述道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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서간통고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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